的一切,都无不彰显他是一个聪慧过人,但也精致利己的西式精英。
特别是黑框眼镜下,那双透着精明势利的双眸,看着都让人觉得是个贪婪的资本家。
握手寒暄客套聊了聊,很快便证实了赵瑞龙的猜想。
葛安霖是在很多年前,就以公派留学的方式出国了,毕业后也没有回到国内,而是留在了当地娶妻生子、定居生活。
自从龙国对外开放,像他这样出去后就不回来的人,就一直源源不断。
有的人是迷恋国外,总觉得出去后就能过上更自由更快乐的好日子,哪怕打几份黑工也要留下。
也有的人是有钱有能力,在资本主义世界过得如鱼得水、舒适惬意,自然不愿意回来循规蹈矩。
从简短的闲聊中,赵瑞龙看出葛安霖是后者。
聪慧过人的他,明显是在出国留学期间,就爱上了国外的生活,宁愿在国外当商业精英,也不愿意回国混体制。
有这种思想也并不奇怪,在经济上升期,体制内的工作本身就没太大吸引力,停薪留职甚至辞职经商的人比比皆是。
而且葛安霖根正苗红,还有个位高权重的父亲葛钧山,混体制是能平步青云,但也没办法过有钱任性的日子,这让习惯了自由的他,怎么忍受得了?
一路上楼,来到包厢。
葛安霖滔滔不绝的赞赏,几乎快把赵瑞龙和惠龙集团快吹上了天。
在他眼里,赵瑞龙是千古第一商业奇才,惠龙集团是无可争议的龙国第一民企。
面对葛安霖的阿谀奉承,赵瑞龙不仅没有忘乎所以,反而小心警惕。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尤其是他爸葛钧山,这会儿都还躺在重症监护室里。
他不仅没有一点儿悲伤忧愁的模样,反而对自己各种恭维谄笑。
这到底安的什么心?
眼看着叶光瑄要打开茅台酒瓶,赵瑞龙连忙制止。
“姐,别开,我下午还有事儿!”
“咱们难得一聚,就喝一点儿嘛!”
“不行,我是真有事。”
“好吧,咱们喝果汁。”
赵瑞龙嗯了一声后,扭头看向目光热切的葛安霖。
“不介意我抽支烟吧?”
“不介意,当然不介意!”
葛安霖立马起身,拿来烟灰缸。
看到他如此殷勤的模样,赵瑞龙也不想兜圈子。
“我想进一步开拓殴州市场,不只是卖各种电子产品,还想做网络通信、清洁能源等相关业务,你能帮得上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