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请教,就要有请教的礼数,不然你就是砍了我的脚,割了我的舌头,我也不说的。”
王夫人冷笑:“那还不简单,小诗小茶,去,把他的脚砍下来。”
前面的阿碧心里大急,喊道:“不要啊……舅太太,这个人倔强的很,如果真砍了他的脚,他也不会说的。”
“嗯?”阿朱转过头,奇怪的小声道:“你认识他?”
“啊,不,不!”阿碧白玉似的小脸上顿时血红。
苏白衣笑了笑,心中一暖。
王夫人也没有想真的砍他的脚,刚刚只是想吓唬他让他说出来而已,听阿碧这么一求情,她也有台阶可下,便笑着道:“小诗、小茶,让厨子做菜,摆宴云锦楼,款待这位苏公子。”
“是……”小诗小茶闻声允诺。
阿碧放下心来,朝苏白衣偷偷的看了两眼,目光中都是赞赏之色。
她从小到大来这曼陀山庄不知道多少次,每次不是被王夫人骂,就是被她往外撵,可从来没享受过款待的待遇。
这苏公子,第一次来竟然有这种殊荣,真是个才华满腹的公子啊。
“小妮子,你发春了!”阿朱低着头,将zuiba凑到阿碧耳朵边,小声道:“看见人家小相公长得俊俏就开口求情,我看你是不要命了。”
“阿朱姐姐,你胡说什么?”阿碧脸腮通红。
正在狡辩的时候,却见苏白衣温和的走了过来,朝她点点头,还道谢:“谢谢阿碧姐姐,要不是阿碧姐姐替我求情,刚刚我就要被剁掉脚了。”
阿碧脸红红的低头还礼。
只有可怜的段誉,还被绑着,神情非常低落的走在最后面。
云锦楼上!
幽静的雅室中,一张圆形的小桌,上面摆放着精致的酒菜。
王夫人请苏白衣单独坐下来,其余阿碧、阿朱和段誉,还有几个下人都只能在旁边站着。
“嗯……不错的酒!”苏白衣喝了一口,又优雅的吃了两口菜。
王夫人一笑,仪态万方,道:“刚刚苏公子给我介绍山茶,令我茅塞顿开,我这四盆白色的山茶花,苏州城中的花匠管它叫做‘满月’,可公子方才说这不是满月,能否告诉我如何分别么?”
“好说!”苏白衣站起来,侃侃而谈:“那大白花,有隐隐黑斑的,叫做满月,黑斑便是月中的桂枝;另外一盆白花,有橄榄核样的黑斑,叫做眼儿媚;hua瓣上有红斑的,叫做红妆素裹;hua瓣上有一抹绿韵一丝红条的,叫做抓破美人脸;但如果红丝多了,便不叫抓破美人脸了,叫做倚阑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