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身后。
这丫头可是极度敏感的,我赶忙就说:“丫丫,我忘告诉你了,你花郡阿姨,长得跟你蛮像呢!要不是她还没结婚,我都觉得她是你妈妈了。”
说完,我赶紧给花姐使眼色,让她千万别一副哭天喊地的样子。
听了我的解释,丫丫这才从我身后,缓缓探出了头;她再一次望向花姐,眼睛里似乎还带着某种恐惧似的。
不过花姐倒也厉害,她硬生生又将眼泪憋了回去,转而满脸笑容道:“向阳,这就是你妹子啊,蛮可爱的小丫头嘛!过来,让阿姨看看!”
我推了推丫丫,她这才倔强地从我身后走出来;我怕丫丫多想,便继续道:“花姐,丫丫可从小没有父母,我倒是想问问你,你是不是有姐姐,以前丢过孩子啊?”
花姐的眼眸里,似乎强忍着某种说不出的悲伤,但她依旧笑道:“哪有哦?我家就我自己!万一真有个姐姐什么的,我都怀疑这丫头,是不是我家侄女呢!”
听着我与花姐的一唱一和,丫丫似乎释然了很多,她懂事而腼腆地走到花姐面前说:“阿姨您好,我叫石丫丫,你…你是我哥的女朋友吗?”
花姐当即歪了歪嘴,故作可爱道:“你哥想得美,往后他要是表现好的话,我倒是可以考虑!”
丫丫腼腆地又说:“我哥可好了,他还特别有文化,英语也特别好!”
“哟哟,岁数不大,还知道掺和大人的事了啊?”花姐噘着嘴,很可爱地朝我说:“向阳你可以啊,联合你家妹子,给我设圈套是不是?”
“阿姨,真的没有,我哥是个好人!他也特别有本事,我们村里的人,都说他是凤凰落难,才到了我们村;总有一天,我哥会飞起来的。”丫丫赶紧仰头说。
我都被搞得不好意思了,咱哪儿是什么凤凰啊,就是土鸡一个;无论到了哪里,我都发现自己身上那股乡间的土腥味,永远都抹不掉!
当然了,我本身就出生在乡下,植根于土壤,为什么非要洗掉那份土气呢?这样蛮好的,至少我不会被那些虚荣所累。
她俩在那里扯,我就顺势走到丫丫后面说:“哥给你买的这条裤子,是不是有点长了啊?”一边说,我一边挽着她的裤管道。
这时花姐也赶紧凑了过来,嘴里絮叨说:“你一个大老爷们儿,能买对衣服就见了鬼了!等回头去市里,我给丫头买几件吧。”
丫丫背对着我们,特别懂事地说:“哥,我个子长得快,你要是买合适的,估计明年就不能穿了;长一点挺好的,我挽着裤管穿,这样明年就不用浪费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