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若华镇定的看着沉思的沈正平和老夫人,“秋禾说刻了两个木偶,为何丢进湖里的木偶消失了?埋在侧房的木偶为何又被换去了主屋,这些问题单独思索玄之又玄,可若是其中出现了第二个人,那就很好解释了。”
老夫人沉声接话:“有人知道了秋禾的所作所为,想要借着秋禾的动作隐藏自己,瞒天过海。”
沈若华看向站在一旁的福熙,“福熙十日前在湖边凉亭内看见的人,才是真正制作这布制人偶的人。”
沈蓉对沈令仪的计划了解的不多,但现下这时机,她也不可能眼睁睁看着沈若华脱罪,“若是都如长姐所言,此人为了借秋禾的计谋掩盖自己的罪行,那为何她不把布制木偶丢到东面的湖内,她换了方向,不是明摆着告诉别人,这事有第二人插手吗?”
沈若华挑高了半边黛眉,“她要的,就是这个结果。”
沈蓉蹙眉,正想继续发问,老夫人突便然抬手,示意她们稍等,“先不管这在后的黄雀是何人,老身要先把这螳螂揪出来!秋禾,指使你做这一切,陷害给大小姐的人,究竟是谁?你若现在说实话,老身可以饶你一命。”
秋禾已然被眼前这一切绕晕,她浑浑噩噩不知该如何选择。
沈若华敛眸,看着老夫人说道:“祖母,秋禾满口谎话,所言其实并不可信,若华有一个想法。”
“你说。”老夫人点了点头。
“正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道理,此人不仅想借着‘螳螂’害我的时机害爹爹,更想把‘螳螂’和我一并铲除,那此人,必定知道指使秋禾的‘螳螂’是谁!”
“若是方才秋禾陷害我成功,后面她定会跳出来,把布制人偶的问题指出,栽赃到那人的头上,一箭双雕。既然她有了这心思,定然做了准备,方才包裹丝线的手绢,爹爹和祖母看过了么?”
老夫人将边上的手帕拾起,她仔细看了看,又把手绢递给沈正平,“这手绢,只是普普通通的东西啊。”
杨氏盯着那手绢看了半晌,猛地一惊:“那手帕,可是宋锦的?”
沈正平微微一愣,他对布匹没什么研究,老夫人伸手把手绢抢了过来,用力摩挲片刻,“对啊!的确是宋锦的!”
沈月娥捂住了嘴,垂头看向跪在地上的沈令仪,和站在一边的沈攸宁:“府上喜欢用宋锦做衣裳和手绢的,唯有五妹和七妹了!难不成那手帕是你二人其中之一的!”
沈令仪没出声,沈攸宁慌张的跪下:“请爹爹和祖母明察!彭姨娘是我和五姐的亲姨娘啊!我和五姐怎么会用巫蛊之术这样阴毒的招数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