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搜罗的那些书,娘还没看完呢,真的不闷。”杨氏温柔的点点头。
“那娘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沈若华同杨氏告了别,领着天师离开了沉月阁。
再三确认杨氏的身子再无别的问题,沈若华才镇定下来。
回到惊蛰楼,她径直去了书房,待了整整一下午,修了一封书信命楚恒带回了杨府。
京城这些日子十分热闹,大街小巷都在议论丞相府的事。
这一个月内,丞相府可是没一日安宁的,先是外室登堂,害得原配何夫人险些被休;继而是丞相悬崖勒马,浪子回头,坚持了没半个月,何氏又养死了皇后娘娘的爱宠,被打的瘫倒在床。
自那一日后,丞相府便闹翻了天。
相府的庶少爷白青跟人骑马郊游,结果摔下马背摔断了腿;二小姐白云星莫名摔下了湖,闹得整整三日高烧不退,醒了以后烧坏了脑子,反应比平时慢了不少;丞相一日在房内休息的好好的,突然屋中就进了毒蛇,险些丧命。
京中纷传,都说丞相府得罪了什么人,闹得家宅不宁,人人自危,连素日不信这些的丞相都上了心,每日都去祠堂上一炷香,睡觉都把平安符带在身边。
要说府上现在唯一安定些的,恐怕就是白云锦这头。
接二连三的出事,白云锦也如惊弓之鸟,平日连房门都不敢出。
怡香烹了茶端进屋内,呈到白云锦身前,立起桌案放在胸前,看了看她说道:“小姐,您看……府上最近出了这么多离奇的事,您要不要求老爷,找个大师来看看啊,奴婢总觉得……是、是大夫人……”
白云锦端着茶的手微微一抖,声音发虚,“爹爹身为朝廷重臣,岂能随意请那些人来家里看,要是被皇上和朝中的言官知道,保不齐要被参上一本。你莫要危言耸听,兴许只是巧合。”
怡香闻言,也不敢多嘴,讷讷的站在原地。
白云锦咽了口涎水,茶也没心情喝,伸手打算放回去。
没想到指尖突然一疼,手里的茶没端稳,摔在了桌上,茶水尽数泼了出来。
“啊!”白云锦惊呼一声,吃痛的收回手,连往日的温和都忘了装,破口大骂:“你烹的这是什么茶!怎么这么烫!你是不是故意要害我!”
怡香吓得连忙跪地,慌张的摆着手:“小姐饶命啊,奴婢……奴婢方才,分明是放凉了才拿来的,怎么会……怎么会烫呢!”
白云锦被吓出了一身鸡皮疙瘩,不断地甩着被泼到热茶的手背,像是沾到什么脏东西似的。
“看什么看!还不快去准备冷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