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确实很大方的对自己开口说外面的事。
他说,出去下山后,看到路旁一个人被吊在路口上。
然后宫拂晓便问他,原因是什么。
夜瞑说,他的妻子红杏出墙,结果打不过妻子,被妻子吊了起来。
这多好笑的一件事啊,可从夜瞑口中说出来后,宫拂晓半晌没能笑出来,心里哪点儿八卦,完全被他那清冷淡然的态度给磨没了。
人冷就算了,他还将笑话给冷了,这不摆明了说了等于没说吗?
“阿晓,为夫确实说了。”
夜瞑想,他确实将前因后果给说清楚了。
“你……这么大一件八卦,你两句话就说完了,你说,我听了之后,是不是又无聊了?”
宫拂晓欲哭无泪,她看上的妖孽,怎么会这样啊?
祸妃,你还挑三拣四的,殿下可不轻易伺候人,开这样的口,真是不知足的典型。
夜瞑垂眸,薄唇轻扯,“那阿晓希望为夫如何与你说?”
“最起码,你也要添油加醋,绘声绘色的与我说上一个时辰吧。”两句话说完,算怎么回事?
呃……添油加醋?绘声绘色?夜瞑眉心一抽,眉宇间满是无奈。
他说这件事,其实是她前一日对自己抱怨无聊后,他特意去街头看的,可这小女人竟嫌弃自己说的。
绘声绘色?如她写的那些新闻那般说吗?
她写的那些,只有百分之一的可信度,其余的,都是她自己瞎扯的。
他可没她那瞎扯的本事!
“阿夜……你快说说,还有别的事么。”宫拂晓追问着,她实在无聊的要长毛了。
夜瞑微微叹气,启唇,正欲说……
“等下!”宫拂晓忽然出声制止。
“嗯?”
“你……别两句说完啊,稍微长……长那么点儿。”宫拂晓就怕他两句就形容完了。
夜瞑一怔,见她着急,便依着她的意思,点头。
“今日那男子自己逃下来了,想着将他那妻子卖去青-楼。”
“嗯……然后呢?他妻子被卖了?”
“结果老-鸨付钱时,却是他妻子收的银两,最后才知道,他反被他妻子卖到了青-楼做下人。”
“哈哈哈哈……这男人一定被气的撞了墙吧?”宫拂晓的笑了起来。
“他还没反应过来时,他妻子卖了他的祖业,与别的男子私奔了。”
“嗬!然后呢?”
“没了。”
……!
没……没了?
宫拂晓硬是半晌没能说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