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就救了她。”
爸爸正说到这的时候,我发觉碧如老师好象开始激动起来,她突然一下打断
了爸爸的话,颤声说道:“你说的那个女解放军战士是不是中等个头,嘴角有颗
痣的,叫余红?”
“对呀,你……方老师,你怎么知道?”
“老牛,你说下去。”
碧如老师这时候的表情很激动,好象要哭起来的样子。
我的心也跟着“咚咚”的跳,似乎有了某种预感。
“那时候我救了她,把她带回了家,在村里人的帮助下,把她给救活了,她
可能是被大风从别的地方巻到我们那个村的,脑子撞伤了,所以她有点不清醒,
当时问她是哪个部队的,她说不出来,她只知道自己叫余红。
我就只好收留了她,也收留了那个小婴儿,就是现在的小明,后来我和那个
女解放军战士结了婚,但是婚后才几个月她的脑病发作,就过世了。“
我不是爸爸儿子?!这……怎么可能,我……他养了我十几年,居然没有告
诉我,这是为什么?
我按捺住自己的心情,继续往下听。
“那当时那个婴儿是不是脖子上有块绿色的玉?”这下是碧如老师问了。
“是啊,方老师,你……你怎么知道的?你看,就是这块。”爸爸说着,从
枕头下面摸出了一个小东西,交给了碧如老师。
碧如老师接过那个东西,眼泪一下子就下来了,“方……方老师,你……你
怎么了?”
“我……呜……呜……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我……老牛,我告诉你,我真
没想到会有这么巧,其实,小明他……他是我的孩子!”
那一瞬间的爸爸还有屋外的我都呆住了,我真的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可
能,这不可能!
“方……方老师,你别哭,你说,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碧如老师擦了擦眼泪,定了定神。说道:“那一年国家正在搞西北的军事基
地,三线工程,我和我们家的……也就是小明的亲生父亲,他那时候是兵团的师
长,一起到奉命到陕北去,那时候我刚生了小明,有一天,我们在野外扎营的时
候,碰上了沙尘暴,当时我把小明交给我身过的一个女警卫员抱着,帮着战士们
保护设备,我们当时不知道风暴的厉害,还以为一下就没事了,没想到一阵大的
龙巻风过来,我身边的好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