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只见娘双手掩住她那涨红的脸庞,吃力的出声道:「娘的小冤家,进来吧,算我前辈子欠你的,只希望你永远记得你刚刚说的话,可千万别负了我!」听到娘这句话,我如蒙大赦,手脚也加快了,一时间,娘已被我剥个精光,像个去了壳的荔枝。
岁月并未在她的身上留下任何痕迹,吹弹得破的肌肤仍像处女般散发出诱人的气息,挺秀的**令人垂涎欲滴,稀疏的阴毛让**显得更脆嫩,透过昏暗的灯光,我直盯着娘饱满雪白的**看着,我看到娘**上含着些许**的穴口,似乎正热切的招呼着我快点进入似的。
久久未曾经历这种阵仗,娘羞得用双手掩住了脸,静静的等候亲生我来受用自己的身子,享用自己早已多时没让男人用过的**,她觉得此时自己就像一头待宰的羔羊,而我就像一头即将撕碎自己的野狼。
当自己紧合的双脚被人无情的扳开时,娘知道那头一丝不挂的野狼已经发动它的攻击。就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我那粗壮的身体已压将过来,领受着迎面而来的混浊的气息,娘可以感到我那股灼人的冲动。
接近沸点的我挺着狰狞的**,在娘的穴口急切的寻找战场,一来心急,二来生殊,使得我折腾半天仍然无法将自己的**与娘的**结合。
依然以手遮着脸的娘,一则疼惜我,一则担心我走错门路,硬是用那大家夥招呼自己的屁眼,好几次想出手帮忙我,奈何她仍然鼓不起勇气抓着亲生我的**往自己的**塞,眼看不得其门而入的我似乎开始为自己的笨手笨脚感到烦燥不已。
娘突然想到一个好法子,她想:「我这小冤家只不过是抓不准该用力的时机,好几次都是过门而不入,且让我出声引导我。」
于是,就在我再次将**对准自己穴口的时候,娘轻轻的「啊!」了一声,这几乎听不到的一声,在我听来就像导航船的鸣笛声,聪明的我马上知道自己已经找到通往生命之道的入口,喜不自胜的沈下屁股。
顺着娘滑不溜丢的**「滋」的一声,我的**就挤开娘那已十多年没人探访过的**,一时之间我觉得娘那紧凑的**紧紧的夹着**,让我有了趐爽的感觉。
我忍不住的低着头看着自己的**缓缓的插入娘肥美的**里,而娘一时间也觉得自己的**被我的大**称的涨满满的,一种充实而麻痒的感觉袭上她心头,**里的**也因**的原因而给挤了出来,这让我更加的兴奋。
我的**沿着娘那似曾经游访过的**不停的寻访、追击,直到**紧紧的抵住娘的子宫。我闭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