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
周鑫似乎预感到了什么,紧着皱眉头,嗓音颤抖:“我真的不想失去妈妈。”
陆粥粥平时一肚子大道理,但是她一句话都讲不出来,因为没有办法感同身受,所以也没有资格大义凛然地告诉他,什么是对,什么是错。
她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不管你怎么选择,你都是我的朋友,我不会怪你。”
“真的吗?”
“嗯,因为我知道,周鑫是很善良的人!”
陆雪陵带着陆粥粥和傅笙离开了周鑫家,在农家小筑的院子里与陆怀柔汇合。
正如他们所想的那样,周鑫妈妈早就让他们转移了,不过陆怀柔从周围邻居那儿还是打听出一些消息。
“他们家的确关着一个女人,说是得了精神病。”
“跟这家老人的说辞一样。”陆雪陵皱眉道:“会不会是我们误会了?”
陆怀柔也有些拿捏不准,如果真的是精神病患者,那么是否选择就医就是关起门来的自家事,他们肯定是管不了的。
事情眼见陷入了僵局。
第二天清晨,周鑫急匆匆跑来找陆粥粥,交给她一张小纸团:“这个...是我妈妈给你的,她求我...她让我一定要交给你们。”
周鑫喘息着,断断续续道:“我这就赶过来了,我...我不希望她不快乐,就算要失去她,我也想她今后过好一点。”
陆粥粥接过小纸团,又问道:“你爷爷奶奶不知道吧?”
“他们下地干活了。”
陆粥粥打开纸团,纸团上面写着一个联系电话,还有一个名字叫许梦云。
她立刻将纸团交给了陆怀柔。
陆怀柔看着面前这俩小孩,觉得不可置信。
大人忙活了半晌,一无所获,怎么小孩子就这样轻而易举找到线索了...
陆雪陵按照周鑫妈提供的号码拨了过去,很快,电话接通了――
“您好,请问您认识许梦云吗。”
对方听到这个名字,愣了好几秒,然后开始号啕大哭。随后在电话里,对方讲述了自家妹妹被失踪多年、如何寻找未果的经历。
陆雪陵当下便将村子的地址告诉了许梦云的兄长,兄长立刻报了警。
很快,许梦云兄长家乡的警方便和本地警方联动,赶到了村子里,从周鑫家的地窖里带出了被囚多年的女人许梦云。
她被折磨得简直不成人形,头发肮脏凌乱,腿一瘸一拐,满脸憔悴。
失散多年的亲人一朝见面,许梦云的兄长与她抱头痛哭。
周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