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蔬菜地,安南市冬季的蔬菜,一般都是大白菜、胡萝卜这些,长势不错,都是供给城里的。
副所长道:“车开不进去,咱们得走一段路。”
杨锦文点头,跟他下了车。
孙卫东的家就在蔬菜田的边上,门前有一处堰塘,但水已经干涸了。
从石头台阶上去,便是一排的土屋,好一点的便是红砖房。
“就那。”副所长用手包指了指红砖房。
院子里都是散养的鸡鸭,一地的鸡粪和鸭粪,很难下脚。
门前的小板凳上坐着几个妇女,手里织着毛衣。
见穿着制服的公安,几个女人赶紧站起身来。
其中一个短发中年妇女问道:“你们找谁?”
副所长问道:“孙卫东在家吗?”
几个女人的脸色一变,其中一个年龄稍微大一点的中年妇女,站出来,问道:“是我家男人,他怎么了?”
副所长不了解情况,杨锦文走上台阶:“咱们坐下聊。”
中年妇女有些不知所措,其他几个女人都瞪着好奇的双眼。
副所长是有经验的,马上道:“你们是哪一家的?这都快中午了,不用做饭的吗?没你们的事儿,你们赶紧走。”
几个女人翻了翻眼皮,拿着手里的毛衣针,有点不愿意离去,但片刻后,却拔腿就跑,估计是去给左右邻居报信了。
见她们离开,杨锦文坐在小板凳上,看向中年妇女:“你叫什么名字?”
“李巧巧。”
“孙卫东是你什么人?”
“我男人。”
“他在哪里?”
李巧巧摇头:“我不知道。”
“怎么会不知道呢?他是失踪了,还是去哪里了?”
“他跟野女人跑了。”
杨锦文皱眉:“怎么说?”
李巧巧抽泣道:“就前几天晚上,他寄来了一封信,信封里还有几张钱,说是出去打工了,过几年再回来,院里的女人都说,我男人跟女人跑了。”
“信呢?信在哪儿?”
“我给你拿去。”李巧巧站起身来。
片刻后,他拿出一个棕色的信封。
杨锦文赶紧带上温玲送的皮手套,在牛仔裤上摩擦了一阵子后,他接过信封打开,里面只有一张对折的信纸。
“除了你之外,谁还拿过这封信和里面的信纸?”
李巧巧回答说:“我给我公婆念过,他们不识字。”
杨锦文看了看邮戳,都是安南市的邮戳,寄信的地址没有,只有收信的地址。
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