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抓到了他们。”大使者说,“我们现在就烧死他们,烧死两次。”
“不,不,先不着急。”布伦将军居然拒绝了,“终于到了正确的讲述顺序,现在我们谈谈,当初,这两个大逆不道的人被教宗下令烧死,烧死两次,他们明明就在萨波,伸手就能抓到,可他们却逃跑了,那么,他们究竟是怎么逃跑的?”
“已经说过了,他们熟悉地形。”大使者说。
“不,不,”布伦将军否定,“熟悉地形和熟悉克雷丁领的小巷子可是两回事,他们又不是巡燕,能从天上逃跑。”
大使者没有说话,但显然在想,应该说什么。
“教宗已经调查清楚了……”布伦将军继续说。
“住嘴!”大使者厉声打断了布伦将军。
布伦将军被大使者的声音吓了一下,不由自主地停顿了下来。
“瓦尔公爵!”大使者接着说。
“我在这里。”瓦尔公爵回答,并且走上了演讲台。
“布伦将军,”大使者说,“你侵吞了大量从希尔特克带回来的财产,没有如数向教宗汇报,瓦尔公爵已经调查清楚,信使也已经给教宗带去了详细的汇报,为了防止你逃走,我不得不抓捕你。”他扭过头,对瓦尔公爵说:“动手吧!”
“慢着,慢着。”布伦将军说,他摇了摇头,“如果当时,您也像现在对待我一样对待天随·路和子琮·刘,他们就跑不了了。可惜,您放走了他们。”
“胡说!”大使者说,“没有人比我对教宗更忠诚,没有人比我更痛恨对赛纳尔的亵渎。”
“可您更喜欢钱,”布伦将军说,“有人贿赂了您。”
很明显,台下所有人都很吃惊,没有人说话,出奇地安静。
“瓦尔公爵。”大使者扬了扬下巴,示意瓦尔公爵,把布伦将军抓起来。
瓦尔公爵抬起手挥了挥,从演讲台两侧冲上来一群士兵。
但是,士兵们没有像大使者以为的那样去抓布伦将军,反而把大使者、国王、王后以及他们的近身侍卫包围了起来,一半人拿着火枪,另一半人拿着剑。
大使者意识到了什么,眼睛睁得很大,脸色惨白,旁边的纳斯卡国王也是一样,而王后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尖叫,一下子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浑身都颤抖着。
台下也发出了几声尖叫,不过大多数人似乎完全惊呆了,什么声音也没有发出来。欧宾塞侯爵夫人一下子晕了过去,而欧宾塞侯爵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并没有伸手去扶,倒是费斯尔斯夫人伸出手拽住了她,以免她瘫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