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半尺长的细竹管。
唐枭这才想了起来,第一次见这小家伙,他和几个小孩儿手里都拿着这玩意儿,在相互呲水。
贾宝鱼接到了手里,来回拉动了几下活塞,感受了一下前面喷出来的气体,笑道:“这个好,你自己做的?”
“嗯呐,做了好几个呢!”
“好好好!”贾宝鱼又问:“还有盆吗?”
小刘姐姐说:“面盆行吗?”
“不行!”
小楼姐姐有些不好意思:“那……就是……便盆了。”
“这就对了,快拿屋来!”说完就往外赶唐枭和大熊,“去去去,都出去!”
唐枭问:“不用我们帮忙?”
“可拉倒吧,一会儿我都得挨揍……”
两个人被推了出去,小楼姐姐把便盆端进去以后,和弟弟也都被他赶了出来。
贾宝鱼难得地一脸正色,看着门外的四个人说:“要是相信我,一会儿里面无论发出什么声音,你们都坚决不能进来,听到没有?”
大熊举了举手:“我没问题!”
唐枭见他少有的正经,说我也没问题。
苗小楼和姐姐连忙点头,他这才把门关上,还插上了门闩。
苗小楼靠在灶台上,又掉起了眼泪,大熊搂着他说没事儿,里面的贾郎中医术贼牛,你放心吧!
唐枭苦笑,老贾一个蓝道赌徒,啥时候成了郎中呢?
屋里没了动静,他好奇地把脸贴在了门上。
小楼他姐也凑了过来,焦急道:“叔叔,你说我娘,她、她没事儿吧?”
叔叔?
唐枭像被雷劈在了脑袋上,瞬间长发和大胡子都差点立起来。
自己有那么老吗?
不等解释自己比她大不了多少,就听屋里发出一声清脆的声音……
啪!
什么情况?
怎么听着像在扇嘴巴子?
紧接着,又没动静了。
唐枭把耳朵紧紧贴在门上,这才隐约听到贾宝鱼断断续续的声音:“……放心……不疼……真不疼……你……婚……我是大夫……治病……有什么……好意思……”
没听懂!
说什么呢?
又过了好一会儿,就听小楼娘发出‘啊——’的一声。
这声音怎么说呢?
似乎是痛苦,又感觉很愉悦。
配合着眼前这张青春白皙的俏脸,唐枭都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这货到底在干啥?
难道今晚没逛成窑子,跑这儿找补来了?
问题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