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小楼娘病了呀,不能这么畜生吧?
又没有动静了,真急死个人!
唐枭耳朵都疼了,小楼姐姐看样子更焦急,又问:“叔叔,这是咋了?我娘她不会……不会……”
“不会!放心吧!没声音是好事!”唐枭安慰她。
“真的吗?”她又问。
“真的,和你说个事儿!”
“啥呀?”
“我今年才二十四。”
“啊?!”小楼姐姐造了个大红脸:“不、不好意思,可你长、长得也……”
她没好意思往下说,这人长得也太老了!
自从隔壁搬来这三个大男人,娘就一再叮嘱她小心一些,说怎么看这些人都不像好人,尤其那个总戴着草帽一脸胡子的大个子,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路子!
她也是这么觉得的。
也就弟弟喊师父的那个,看着憨厚,也正常一些。
至于说屋里给娘治病的那位,简直是不忍直视,他怎么能那么丑?
眼前这位更吓人了,一脸的胡子不说,脸上还有道疤,活脱脱就是个土匪,怎么看也不像才二十四岁呀!
“你叫啥?”唐枭问。
小楼姐姐脸红了一下,声音特小:“我叫、叫小朵!”
“苗小朵?”
“嗯呐!”
“挺好听的……”
这时,就听屋里突然发出‘扑哧——’一声。
这声音特别大,紧接着,‘扑哧’声不断,还伴随着水声。
唐枭皱起了眉,直起腰,用力吸了几下鼻子……
我地个娘,咋这么臭?
苗小朵也闻到了,连忙用手捂在了鼻子上。
大熊惊讶地喊了起来:“娘哎,驴哥不是被人家打得拉炕上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