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地伸出手,藤蔓般缠绕住了她的手。
车厢里的旅客都已经进入了梦乡,前面座位的小伙子打着鼾,刘管家脑袋枕着皮箱,一只手套进了把手里,看样子也睡着了。
刘二少爷试图拉她离开,小媳妇却摇头拒绝,就在这时,一枚大金戒指出现在二少爷手中,毫不犹豫地将其套在了小媳妇那嫩白如葱的大拇指上。
戒指显然是太大了,刘二少爷准备的不够充分。
小媳妇瞥了眼熟睡的丈夫,猫一样轻盈地站了起来,两人一前一后地离开了座位。
陈卫熊忍不住笑了,这位二少爷胆子不小,小娘子也真是见钱眼开,两人一拍即合,实属罕见。
抬头往前看,就见这俩人进了卫生间。
有点儿意思。
他来了恶趣味,起身也走了过去。
厕所里,刘二少爷一双手在小媳妇身上游走着,柔声说:“我猜……你家那口子肯定不行……”
“是呀,”小媳妇媚声媚气,“人家本想和他长长久久,可他该长不长,该久不久……”
刘二少爷哈哈大笑,两只手开始往上提她的旗袍。
旗袍提到了纤腰间,又去扒她的亵裤。
门外的陈卫熊把耳朵贴在了厕所门上,铁轨声太吵,隐约听小媳妇在说:“……不行……真不行……”
他开始计算时间,感觉差不多了,扬起了手。
咚咚咚!
再贴上耳朵听。
“是、是……你家那口子?”刘二少爷问。
“……不是,是的话……得踹门……”
咚咚咚!
陈卫熊继续敲。
刘二少爷喊了起来:“有人!”
咚咚咚!
他锲而不舍。
刘二少爷无奈了,只好扭开门闩,打开了一条缝隙,恶狠狠道:“傻逼吧?没听见我说有人吗?”
“我着急,要拉裤兜子了!”陈卫熊说。
“去别的车厢!”
“不行,哎呀呀——不行啦,真快拉裤兜子了!”
刘二少爷急了,一把扯下脖子上的金项链,从门缝塞了出去:“拿着,买条新裤子!”
真是财大气粗,陈卫熊笑呵呵接了过来,成色不错,重量也不错。
刘二少爷插好门,小媳妇提着自己的亵裤,正羞答答地看着他脖子上的另一条项链,这条可比刚才那条还粗。
刘二少爷久经欢场,这点儿眼力见儿还是有的,此时又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哪里还心疼这些,伸手就摘了下来,往小媳妇白净纤细的脖子上一套:“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