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玩儿!”
随后抱起了她,放在了洗手盆上,刚要抬起两条大腿,门又响了。
咚咚咚!
我艹!
“谁呀?”他几乎是吼出来的。
“还是我……”
“嘎哈?”
“我相中刚才那个镏子了。”
“你他妈……”刘二少爷这个气呀,这哪里是什么憋不住了,这是敲诈勒索来了!
“信不信我他妈出去掐死你!”他吼道。
陈卫熊憋着笑,把声音控制在恰到好处,既要让里面的人听到,还不能吵醒车厢里面的人:“信,可我还是想要那个大金镏子……”
刘二少爷没招儿了,只好回身商量。
进了嘴里的肥肉,小媳妇怎么可能吐出来,说啥也不同意。
敲门声又响了起来。
刘二少爷眼珠一转,朝外喊:“要不出来了,你看看能不能这样,我完事儿以后,大哥你进来快活快活如何?”
小媳妇一听就急了:“不行!除非……除非他把刚才那条金链子给我……”
“说啥呢?”陈卫熊没听清。
刘二少爷重复了一遍,门外的陈卫熊怔了一下,这太出人意料了,相比之下,他已经是老派人了,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样,骂了句世风日下,转身就回去了。
他一边往回走,还一边摇头,这娘儿们肯定是从窑子里赎出来的,业务太熟练了。
回到座位,又看了一眼那边,就见一双眼睛正恶狠狠地看着自己。
是小媳妇的丈夫,他竟然醒了……
不对,看来他根本没睡!
明白了,这哪里是偷情,明摆着是仙人跳,弄不好还得绑了那位刘二少爷。
陈卫熊不由得有些气馁,看来自己真是老了,竟然走了眼!
小媳妇的丈夫起身走了过来,陈卫熊对面早就没人了,他坐了下来,就这么直勾勾看着他。
那张原本忠厚的脸,变得阴森起来。
活脱脱换了个人。
陈卫熊抱拳过肩,施了个东北土匪的坎子礼,可惜因为坐着,不能颠几下。
压着嗓子道:“并肩子,咱吃的是‘横梁子’饭,甩的是老‘黑蔓儿’,你们‘扯龙袍’也好,‘拉凤裙’也罢,咱不‘踩盘子’,也不‘插旗子’,各码‘山头’,各亮‘蔓儿’,谁也别碍谁的道儿,可好?”
这番话里:
并肩子是兄弟;
横梁子饭,是做土匪买卖;
甩黑蔓儿,意思是如果自己报名号的话,报的可就是土匪名号,你敢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