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抽了一根又一根。
喝酒的时候他没哭,现在就自己了,眼泪再也控制不住了,没有声音,只是一滴滴地往下流,打湿的烟,还有脚面。
第二天上午,他和鹤顶红回了长春。
唐枭怎么也没想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那天晚上,他们出了小西门,又驶出了小西边门。
按照原计划,贾宝鱼他俩绕过来以后,两驾马车在保零寺外的菜地旁集合了。
五个人嘻嘻哈哈,撒尿抽烟。
他们弃了一驾马车,刚坐进车厢里要走,就感觉到了大地似乎在震动。
刘二少爷惊讶道:“我艹,地震了?”
外面车辕上的吴铁牛喊了起来:“是骑兵!”
“快跑!”唐枭喊了起来。
“驾!”吴铁牛一鞭子抽在了马屁股上。
晚了!
还没跑出去几步,黑压压的马队由北面压了过来,马蹄声伴随着一阵阵粗犷的呼哨声,顷刻间就将两驾马车团团围住了。
四个人都端着枪,唐枭用枪口挑开棉窗帘,借着月光看了出去,不由得好一阵惊讶。
不是骑兵。
是马匪!
至少七八百人,一眼望不到头!
全都骑着蒙古骏马,扛着长枪的蒙古马匪!
唐枭脑子飞转,难道是陈老帅的同伙?除了他,自己再也没得罪过这些人,他们要做什么?
另外,陈老帅所有人都被割了脑袋,哪里还能有这么多同伙?
马匪们安静下来,只有一匹匹马在夜色中打着响鼻。
空气似乎都黏稠起来,一股无形的压力,似乎下一刻就会将他们的马车压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