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上钉钉的事,谁也改不了。”
他观察着廖文波的表情,继续说道:“不过,文波啊,看开点。把人平安抓回来,没出岔子,这本身就是大功一件。县长那边,我心里有数,我会把你们这半个月的辛苦原原本本汇报上去的。现在啊,你的当务之急,是把情绪稳下来,把新分管的摊子接好,该干嘛干嘛!尤其是规范罚没款这块,这是县里当前的中心工作之一,干好了,装几年孙子,没什么大不了的。你万叔不是装了一辈子孙子,不也是当了政委了嘛,眼光放长远点!”
廖文波沉默下来,胸口的起伏渐渐平复,但眼神里的不甘依旧清晰可见。他低头看着桌上那份关于罚没款规范管理的文件,半晌,才长长地、带着浓重情绪地吐出一口浊气。
“政委……我……唉!”他最终什么也没说,只是重重地叹了口气,那声叹息里,充满了无奈、愤懑,也夹杂着一丝被万金勇强行压下去的冲动。
万金勇知道,火候差不多了。他站起身,脸上带着鼓励的笑容:“行了,别唉声叹气了。去洗把脸,精神点!下午还要开全局中层干部会,传达党委分工调整的决定。你是副局长,该有的姿态和担当,还是要拿出来的!记住,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万金勇说完,端起自己的茶杯,转身离开了廖文波的办公室,轻轻带上了门。
下午的时间,我参加完全市改革发展大会,中午和香梅书记、红旗书记和廖自文书记一起吃了午饭,下午的时候,又在市里开会。
会场中途,红旗书记正在做经验交流报告,晓阳一脸严肃的来到会场,示意服务员将我叫了过去。我看着晓阳,心里一愣,公开场合,晓阳都是和我保持距离。
晓阳看着我道:朝阳啊,怎么回事,郭秘书长打电话,把建民都要骂哭了。秘书长让你现在马上去他办公室,你要做好挨骂的准备。
我很诧异道:怎么啦?发这么大的火!
晓阳着急的道:“王建广的那一盒子金戒指,在招待所的房间里被人偷了,行李也被翻了,带的上万美金也不见了,现在人家电话直接打给了市里,秘书长说上次偷人家瓶子,这次大白天的偷人家戒指,气的电话都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