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便解开了西装外套,随意地搭在我的脖子上,笑着打量了我一眼,说道:“三傻子,你说姐和钟潇虹谁漂亮?”
我无奈地笑了笑,说道:“晓阳,你怎么能问如此幼稚的问题?钟潇虹怎么能和你比。”晓阳又要开口,我马上接着说道:“不要问,吴香梅也没办法和你比。”
晓阳听了后,眉毛一挑,嘴角上扬,眼光一飘又是些许嫌弃,轻轻拍了下我的肩膀,醉意朦胧地说:“三傻子,你这么讨好姐,目的就是为了让我奖励你嘛。”说完,她抓起我的手,加快了脚步,说道:“姐看你现在非常有感觉,走,咱们回家。”
这些天来,县人大主任万庆峰总是忧心忡忡,无缘无故地莫名烦躁。第二天一早,约了人大的老主任邹镜池,两个人一起到麻坡乡老瞎子那里去算命。
汽车在乡间小道上缓缓行驶,两旁的树木飞速后退。万庆峰坐在车内,望着窗外,心中烦闷。
下车之后,对邹镜池说道:“邹老啊,油坊乡的烧鸡可是不错,一会儿算完卦之后,咱们就去大集上整两个烧鸡,要两个炒菜,吃完午饭之后再慢慢回去。”
邹镜池之前担任县人大主任的时候,临平县的各个乡镇不知来了多少次,麻坡乡也是时常光顾的地方。他抖了抖衣服,跺了跺脚上的皮鞋,说道:“麻坡乡也有小半年没来了,你说到这个烧鸡,我倒还感觉有些饿了,中午的时候就在麻坡吃烧鸡。”
汽车就停在了老瞎子算命的地方不远处。两人下了车,朝着那个地方走去。路边的野草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偶尔传来几声虫鸣。
万庆峰说道:“说起这个老瞎子,在十里八乡也是一号人物。不行医不看病,房间里却挂满了锦旗,有不少还是东原市和其他县里送来的。”
邹镜池背着手,对于这种问卦算命的事,他只是抱着好奇的态度来看一看。毕竟自己的兄弟是省政协主要领导,别说是临平县委、县政府,就是东原市委、市政府,又能拿自己如何?
两人还没有进门,就看到门口停满了自行车。抬头张望了一眼,只见大院儿里满满当当的都是人,足足有三四十人之多。这个时候,一个妇女看到两人进门,便径直走了过来,直接问道:“你们是算卦?”
万庆峰本是表情不屑,但心里想着有求于人,也就态度和蔼地点了点头,说道:“啊,我们来问个事。”
这妇女随手掏出一个草纸小本,写了个“38,39”,然后指了指下面,说道:“你是38,你是39。一会儿算完不收钱,你们自己看心意给。”说完之后,也不再招呼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