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自顾自地离去喊号去了。
邹镜池满是好奇地走了进去。只见老先生双目失明,皮肤粗糙,面色略显丑陋。背后的桌子上摆满了鸡鸭鱼肉,中间还点着三支清香,背后的神龛上供着不知道是什么神仙。
老先生说话不多,一个人最多也就五分钟。虽然不提收钱,但每个人还是一元两元的往里面塞,个别的也有五元十元。邹镜池看了一会儿之后,走到院子里,轻声对万庆峰说道:“饿不死的手艺人啊,刚刚有人直接塞了十块钱呀,一天要是看50个,怕是要挣一两百块钱,这个收入比市委书记还高多了。”
万庆峰专门打听过才来的,经验很足,说道:“老神仙只看上午,下午不看,一天最多看50个人。咱们再晚来一会儿,今天就只有打道回府了。”
正说着,司机不知道从哪里搬来两个马扎。马扎上面的黑色油迹已经包浆,破旧的麻绳拧成一股,还沾着些泥污。司机把马扎放在两人面前,说道:“领导,先坐会儿吧,这地方人多,得等上一阵儿。”
邹镜池一脸嫌弃地看了一眼,说道:“你们坐吧,我还不累。”
邹镜池不坐,万庆峰自然也不好坐,只有陪伴着。这个时候,一个小伙子走了过来,看了看空着的凳子就要搬走。
万庆峰忙说道:“哎,看不见有人啊。”
这小伙子抬头看了看两人,说道:“你们坐还是不坐?你们不坐还不能让我们坐。”
司机跟着万庆峰多年,看到有人和领导说话如此不恭敬,马上上前说道:“怎么说话呢?你规矩一点,小心我收拾你。”
这年轻人撇了一眼司机之后,说道:“外地来的吧?在油坊乡,没有人敢跟我这么说话。”
这司机很不屑地笑了笑,说道:“在临平县,也没有人敢和我这么说话。”
年轻人倒也不理会,拿起马扎,挑衅地看着司机说道:“怎么着?兄弟想打架?我看你们三个也不要算命啊,我直接给你们算了,有血光之灾。”
万庆峰听到之后,马上说道:“你这年轻人会不会说话?”
这年轻人顺口说道:“别,怎么?想以多欺少啊,别看你们穿的人五人六的,我们家不是没有坐汽车的人。”
万庆峰还想上去理论,毕竟在整个临平县,县长和书记是外地干部,县政协主席空缺,整个临平县正县级干部也就自己是本地人,自然不惧怕任何领导干部。他说道:“小伙子,你也是干部家庭,你家里人现在身居何职呀?”
年轻人哼笑一句,说道:“听说过陈光宇没有啊?”
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