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的五仙镇,还没有坐稳东北道五环的头把交椅。是满爷他亲自带人来了这里,硬生生打服了其他几镇,在这片荒无人烟的雪地当中建起了这座赵倮村。”
常奎语气中充满了敬佩:“这才有了现在这条财源滚滚的商路,我们才能吸引各道势力过来交易,并且占据绝对的主动。所以在这条路上,就没有人不认识满爷。”
沈戎没想到这其中还有这样一段历史。
他沉默片刻后,问道:“以前都是谁在负责这条线上的生意?”
“符离谋,也就是满爷麾下四梁八柱中的老二。”
沈戎皱眉道:“但是这次狼家来的人不是他,是我。”
常奎闻言笑了笑:“你想问的应该是为什么镇公要突然换人,对吧?”
“对。”沈戎直言不讳。
“其实镇公他老人家并不是要换了满爷,更不是要让你背叛满爷。”
常奎表情变得严肃:“这次只是因为满爷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去办,而且满爷他自己之前也向镇公明确表示过,他没有精力再顾及这里,这才会选择让你来接手。所以沈戎你千万不要乱想,也不要有其他任何多余的负担。”
语气真诚恳切,借口合情合理。
可沈戎却觉得对方是在拿自己当傻子。
如果红满西当真是自己主动选择退出,那在自己向他说明这件事的时候,红满西就不会陷入沉默。
但让沈戎感觉有些无法理解的是,如果红满西是被人过河拆桥,那他为什么不反击?甚至还告诉自己常奎并没有恶意,让自己跟他走一趟?
难不成曾经骁勇善战的辟路先锋,如今已经丢尽了一身锐气,选择忍辱负重,委曲求全?
沈戎下意识感觉这里面还有更深层次的缘由,只是常奎不愿意向自己明说,自己也不可能从他口中得知事情的真相。
“奎哥,我感觉今天见的这三家里面,有人不是诚心诚意来跟我们做生意的。”
沈戎将疑惑暗藏于心,换了个话题。
“你是说虎族的陈牢,还是那群横门匪徒?”
沈戎眉头微皱,“我倒是更怀疑闽教。”
常奎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并没有追问沈戎具体原因,而是自顾自说道:“陈牢的行为是嚣张了一点,但其实他心里很清楚这里是谁的地盘,除非八道正式开战,否则他不敢在这里撒野。”
“倒是那群横门匪徒演的还挺逼真,有点意思。”常奎摇头失笑。
沈戎眉头一挑:“奎哥你也看出来了?”
“长春会的生意遍布整个黎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