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个场景,周既白呼吸急促了些,转头便看向杨夫子:“夫子,您怎忍心让怀远流血又流泪?”
杨夫子一颗心颤抖不止,光是想到那场景,便已心痛难忍。
他的学生在前面拼命,他还养什么老!
“罢了罢了,为师便借这虚名为你们,为这大梁办些事。”
陈老虎将碗里的酒一饮而尽,看了眼杨夫子便露出果然如此的神情。
他就知会是这等结果,杨夫子何必费这么些劲。
陈砚满脸纠结:“会不会累着夫子?”
杨夫子一扫此前的苍老之态,整个人精神奕奕起来:“当朝首辅徐鸿渐,已八十多岁的高龄,还屹立朝堂,为师才五十多,正是当打之年,怎能轻易服老。”
旋即又看向周既白:“为了怀远的开海大业,你必要连中三元,从今日起,你需更努力才行。”
周既白只觉肩膀好似扛了一座大山,再一想陈砚所要面临的危机与挑战,就挺直了腰杆子:“我必倾尽全力!”
唯有他连中三元,才能替陈砚稍稍分担一些。
陈砚笑道:“好,那就让我们好好搅动风雨。今晚开始,要有许多人睡不着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