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明察!都尉明察!真不是我们干的啊!”
“给我们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啊!”
“就算不是你们亲手所偷,东西也是在你们值守时丢的,一个都逃不了干系!”程千韧怒喝道。
他乃云州军中年资最老的都尉,也是陆老将军手底下的兵,威望素著,此刻盛怒之下,威势更显骇人。
他没少自嘲,当初一起并肩杀敌的兄弟们,现在不少都穿上将军甲了。
这番话也点醒了一些士卒,他们不由自主地看向涂洪,回想起这段时间他反常的殷勤。
见目光汇聚到自己身上,涂洪脸色愈发僵硬,强自争辩道:“你们看我作甚?我不过是找你们喝酒!再说,我每次都与你们在一处,难道我还能分身搬走几百张弓弩不成?”
“你一人自然不能!”凌川的声音淡漠响起,“但若你在酒中下了药,待众人昏睡过去,再引同伙入内搬运,便是易如反掌!”
涂洪闻言瞳孔骤然收缩,猛地抬头,语气竟带上了一丝破釜沉舟的强硬:“将军!您若想整治属下,或是要动涂家,大可直言!何必编造此等莫须有的罪名,行此构陷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