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上午。
霍宴州刚下早会回到办公室,高铭黑着脸敲门进来。
高铭:“霍总,谢小姐领着孩子要跳楼,消防员已经赶到现场,想请您过去把人劝下来,”
霍宴州上半身后仰靠在办公椅上陷入沉默。
高铭说:“霍总,谢小姐走投无路宁愿带着孩子跳楼都不肯联系孩子的亲生父亲,会不会那个人根本就不存在,或者已经去世了?”
霍宴州慢条斯理的起身:“你现在去现场,”
高铭脸苦成了苦瓜:“霍总,谢小姐想见的人是您,我去了恐怕劝不动,”
霍宴州:“你到了之后给我打电话,”
高铭咬咬牙,只能硬着头皮上。
临近中午,高铭把谢安宁母子带到霍宴州给准备的住处。
谢安宁看到霍宴州在住处等她,激动的当场哭了出来。
她刚要朝霍宴州扑过来,霍宴州走到高铭面前。
谢安宁扑了个空,愣在原地。
霍宴州霍指着高铭的脸说:“大白天的你戴口罩干什么?”
高铭摘下口罩,露出一张被抓花的脸。
霍宴州忍不住皱眉:“。。。。”
高铭说:“听霍总的命令去现场劝谢小姐,遇见了我老婆跟我小姨子,还有丈母娘...”
霍宴州拍拍高铭的肩膀:“都是自家人,没事,”
高铭默默戴上口罩:“。。。。”
霍宴州转身问谢安宁:“谢安宁,原本我还以为你是一个称职的好母亲,没想到你居然能拉着孩子一起去跳楼,”
谢安宁心虚的捂着脸哭:“宴州,我现在身分文,没有工作,没有朋友,你妈妈三天两头逼我要钱,我被逼的抑郁症加重,每天失眠睡不着,早知道我们娘俩回来没有活路,我们当初还不如死在t国算了,”
霍宴州静静的凝视谢安宁片刻。
他说:“一会儿我让吴妈过来照顾你们娘俩平时的生活,所有生活必需品你缺什么让吴妈去买就行,”
谢安宁站在霍宴州面前,从头到脚写着心急。
她要的是钱,不是佣人!
这霍宴州到底怎么回事。
眼看目的没有达成,谢安宁浑身一软瘫倒在地板上。
谢安宁拽着霍宴州的裤腿说:“宴州,我头好晕,我已经很多天睡不着了,找了好多医生都看不好,你能劝劝你太太给我开点药吗?”
霍宴州犹豫了一下,他说:“这件事我来想办法,”
见谢安宁的脸上终于露出了笑脸,霍宴州临走给她吃了定心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