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的话,祈愿也仿佛很认真的思考了下,她托着下巴。
“我最近确实很内耗,也不知道哪出了问题,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浑浑噩噩的,也没胃口吃饭,有人说我病了,需要好好休假。”
“我也是这么认为的,如果这个时候有人能给我看看腹肌就好了。”
祈听澜张了张嘴,忽然沉默了。
而祈斯年低头,他只觉得果然如此。
祈近寒更是简单粗暴:“你有病,你有病你知道吗?”
祈愿:“我知道,下回说点大家不知道的。”
忽然,门口传来了女人接话的声音:“那就说说你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的理由吧。”
来迟的姜南晚推开病房门,高跟鞋踩在光滑的地面上,清脆作响。
祈愿毫不犹豫,掐了自己大哥一把。
救救救救救命!
祈听澜又不傻,他能感觉到疼,肯定也就知道躲。
“母亲,您太忙了。”
足够恭敬的谦词,疏离的同时又带着隐晦的暗示。
姜南晚目光扫了他一眼,便随手将包放在了桌上。
“m国的那个项目,很重要,这关系到市场的知名度能不能打开。”
“我很忙,我要先忙完我认为目前最重要的事,才能赶过来。”
“听澜,这是最基本的利弊判断和风险预防,难道到现在你还不懂吗?”
祈听澜垂下眼:“对不起。”
姜南晚走到病床边,她低头看着祈愿嬉皮笑脸的样子,没忍住叹了口气。
如果祈愿只是受了一点无关紧要的小伤,那姜南晚根本不会来。
浮于表面的人文关怀毫无作用,紧张的嘘寒问暖也不能让人马上好起来。
但如果涉及到其他的,那她就必须得来了。
在京市的地界上,竟然还有国外野蛮血腥的刺杀那一套。
这简直是不可思议。
姜南晚勾唇,忽然说:“小愿,我认为,你可以重新审视一下自己了。”
祈愿二话不说,直接抱上去了。
“我错了,我忏悔,我审视,我改,我全都改!”
姜南晚:“……我不是这个意思。”
祈愿仰头无辜的看她:“那是什么意思,妈妈,人家不知道嘛~”
祈近寒:“呕——!”
祈愿瞬间冷漠麻木的看向他:“怀孕了去三楼妇产科。”
祈近寒:“你个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