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百口莫辩。
也算死得其所。
天火宗对自己如何进来十分重视,对怎么从鱼变成猿反倒不太关心。
“因为阴间没有血肉形体,要大就大,不存在‘质量大致守恒’?”
甚至两人对于怎么六境变五境也不关心。
“这是因为血河界不存在‘河中石’,六境没法扰动天地,单以为是某种隐藏实力的特殊法门?该死,知道的太少。”
太多不解。
梁渠和简中义一样不敢多嘴询问。
问的越多,暴露越多!
费太宇洋洋洒洒,不知往册页上书写什么。
像是一张审判书。
血雨淋上梁渠脊背,顺沿鱼鳞往下滴落。
“好大的雨……”
席紫羽蹲在门槛上,望天发呆。
“幸好今年不用祭祀河神,嘿嘿。”
白光一闪。
咔嚓。
“啪!”
剪影清晰,费太宇合上册页,电光下,徐徐展露真容,他望向梁渠,“这件事情,我天火宗已大致了解。”
梁渠欠身。
“二位真人辛劳,为何会来此界,所谓隐瞒位果,位果在下所知二三,太过神秘,当真不知缘由,更非有心欺瞒,二位真人试想,若真是如此,岂非我主动寻死?且如此大张旗鼓地展露踪迹,生怕自己不会被上宗发现么?”
伍凌虚、费太宇轻笑。
剑拔弩张的氛围潮水般退去。
“我们也是如此认为,兴许中间真有我们不知道的误会。”
“误会能解开,那真是再好不过。”梁渠长舒一口气,活络身躯,“看来在下今日的态度和回答,尚可?”
“自然。”伍凌虚负手而笑,“河神宗主,你通过了天火宗的初验,今后,可以对外以我天火宗长老身份自称了。”
“这……真人何意?”
“知晓血河界内幕的,要么彻底坐化,变一缕青烟,同白云作伴,要么入我天火宗,守口如瓶,别无第三条出路。”费太宇手持狼毫笔解释,“河神宗主,想来是愿意的吧?”
“愿意愿意,自然愿意!”梁渠连连点头目露追忆之色,“金铁销锋而六合靖,简牍同文而八表清。存活人世之时,在下便仰慕太祖陛下,凭一己之力,节制天下宗门,开历史先河,恨不能早生万年,瞻仰太祖荣光,未料生不逢时,死而无憾,求之不得!”
“鱼宗主,奇鱼也……”
“哈哈,见笑见笑,情难自已,情难自已,有时一高兴,便会忘乎所以,不过,二位真人,在下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