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流县就没有白老板不敢做的生意了。”
“诶!话不能这么说。”
白裘手一挡:
“我也只是做做死人生意。”
“要说百无禁忌,湖那边才是大头。”
“我嘛,不过是喝口汤。”
严景点点头:
“那如果白老板你做了活人生意,被发现会怎么样?”
“那我恐怕会落得个魏南天一个下场。”
白裘盯着严景开口道。
说了那么一大圈,白裘无非就说了两件事。
一是他在这边流县的能量比严景想的要大。
二是他还是想让魏南天死。
“行,茶就喝到这吧,白老板。”
严景点点头,起了身。
“……”
白裘看着严景站起身,一步一步走到楼梯口,心绪急转。
说实话,他是想杀了严景的。
但如果严景死了,魏南天一定会把仇恨从既定的林长贵转移到他身上。
那样林长贵相当于白捡了县长的位置。
对于他白裘而言,做生意从来没有这么做的。
而且……
他如果出了手,严景周身的光圈没有消失,等到魏南天赶过来,更是亏到血本无归了。
可是就这样放了严景走……
他不甘心。
一旦严景回去把事情告诉了魏南天,他还是亏本。
一想到这,他就觉得心里无比憋屈。
他从来没想过,自己,白裘,会有一天落到生意无论怎么样做都亏本的地步。
最后,在严景走到楼梯口的时候,他冲严景开口,掀了自己的底牌:
“我请了报修来,你现在走出门去,魏南天马上就会收到消息,知道你和我见了面。”
但严景脚步没有停:
“那魏帅也会收到撤退的信号,得不偿失的白老板,没必要为了我个小人物,亏了本钱。”
“砰!”
等严景走后,白裘手中的茶杯重重摔在了地上,茶水飞溅。
良久之后,他才从阴郁的心情中缓了过来。
反正他刚刚已经把自己的牌告诉严景了。
自己担心严景让魏南天撤退,严景又何尝不会担心自己泄密。
只是那小子装的太淡定了,所以才会好像占据了上风。
这样想着,他的心绪平静了不少。
“呵呵。”
他目光落向窗外,看着逐渐远去的严景,手心里,幻化出了一张质地光滑的选票,眼神中,多了些戏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