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凿,也得按程序一层层上报,最后得局长签字!”
“容局长才是局里业务的主管!他才是拍板的人!”
万钧纬身体再次前倾,目光如鹰隼般锐利,“是,容局长是到省厅开会去了,可他的手机是摆设吗?打不通吗?”
“就算一时打不通,情况紧急,你请示了谁?!”
张源像是抓住了一根浮木,终于能发出一点声音,带着一丝委屈和侥幸:“我刚才说过了,请示了…请示了政委的!韩政委点头了!”
“韩政委?”万钧纬发出一声短促而冰冷的嗤笑,那笑声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轻蔑,“韩政委调来才多久?”
“满打满算三个月!”
“他对地方上的情况,对错综复杂的案子,能了解多少?”
“对王栩这个人,他又了解多少?”
“更重要的是,”万钧纬的眼神变得极其锐利,如同手术刀般剖析着张源的侥幸心理,“有些事情的权限和密级,他一个新来的政委,未必清楚!”
“也未必该清楚!”
张源被这突如其来的转折弄懵了。
他下意识地追问,声音里带着茫然和一丝不祥的预感:“还,有,有什么韩政委不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