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证让她在咱们学校,得到最‘充分’的锻炼和‘成长’!”
“嗯,很好。”林维泉满意地笑了,那笑声低沉而阴鸷,如同夜枭的啼鸣,在空旷寂静的办公室里回荡。
充满了令人不寒而栗的算计和快意。
林维泉挂断电话,身体彻底放松地陷进宽大的真皮座椅里,头往后仰,望着天花板的日光灯。
日光灯折射出细碎的光斑,在他脸上投下斑驳的阴影,像是一张细密的网。
窗外雨虽然停了,但天空又陷入了阴沉之中,厚重的铅云低垂,仿佛随时会再次倾泻下冰冷的雨水。
他端起保温杯,里面的茶水早已凉透,但他却像品尝着胜利的美酒,慢慢地啜饮了一口。
冰凉的茶水滑过喉咙,带着一丝铁锈般的腥气,却让他感到一种扭曲的畅快。
王栩,你现在投向了江昭阳,你们现在搞在一起了,合伙对付我吗?
林维泉在心中冷笑一声,“哼!你们以为这样就能赢了我吗?太天真了!”
“好戏……才刚刚开始呢!”
棋盘上的棋子,又被他悄无声息地移动了一枚,指向了更险恶的杀招。
林维泉发出阴鸷一笑。
刚才与刘邙那通充斥着恶毒暗示的电话,像一剂强效的兴奋剂,短暂地驱散了他被江昭阳步步紧逼带来的憋屈感。
看着刘邙心领神会、甚至带着报复性快感的反应,林维泉感到一种扭曲的掌控欲得到了满足。
但仅仅一个刘邙,还不够。
要确保王栩这枚棋子被牢牢钉死,让江昭阳的“关怀”变成反噬其自身的毒药,他还需要再上一道保险。
江昭阳不是喜欢打组织关怀的牌吗?
那就让这一切来得更快一点儿。
尽早把这张牌彻底变成一张催命符!
他想了想,又打了一个电话给何东来,电话响了几声就被接起,“喂?”
“何局长,是我,林维泉。”林维泉的声音立刻切换成一种恰到好处的熟稔与客气。
电话那头的何东来显然有些意外,声音里的慵懒瞬间收束,换上了官场特有的警觉和热情:“哟!林书记啊!”
“你这尊大佛亲自来电,肯定是有什么重要事?”
何东来的话语滴水不漏,既捧了林维泉,又巧妙地预留了推脱的空间。
“有件小事,需要麻烦何局长行个方便。”
“你这话说的,什么麻烦不麻烦的,能行方便岂不行?林书记请讲。”
“我们镇中学要从白岭中学调来一个叫林秀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