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过去那炽热爱情的悼亡。
那份曾为之付出生命也在所不惜的情感,那份被全家人寄予厚望的未来,就此彻底断裂、粉碎,化作一片冰冷的灰烬。
他的身体微微晃了一下,仿佛被抽走了最后支撑的力气,目光失焦地望向天花板,声音轻飘飘地,带着一种彻底的空洞和一种执着寻求答案的麻木:“我只是……不知道……”
他顿了顿,那空洞的眼神里燃烧起最后一丝微弱的火焰,死死地投向父亲,“……会这么快?”
“快得像一场早有预谋的……笑话……新郎……到底是谁?”
江景彰发出一声极其讽刺的冷笑,那笑声如同冰锥,刺破凝重的空气:“当然快了!快得合乎情理!”
“新郎官家在县里是什么门第?房产多套!”
“县里市里都有,听说省城还有!哪一套不是精装修?”
“拎包就能入住!方便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