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古丁的麻痹感竟也使这种让双手发颤的“无病呻吟”“无理取闹”的恼怒意味变得更像调情。
无论如何任佑箐都不喜欢那种失去了反抗,充斥着怜惜的,饱含一股子令她莫名感到烦躁的,“过于母性光辉”的眼神萦绕在心头。
起码现在不行——
她的唇瓣在腿根发颤,她的眼里也满是悲悯。
你活该的,我也是活该的,我们都是活该。
夹着烟的食指和拇指稳定地悬在膝前,烟头的红光在黑暗中明明灭灭,映着她微微颤抖的指尖。烟雾无声地缭绕上升。
另一只手,指尖动作骤然加重。凶狠的扯弄她,故意要让自己痛似的,她用那很薄,修剪的极为整齐的指甲嵌入那颗嫩芽。
任佐荫在帮她口,虽然只是幻想,但那些温热的呼吸,喷薄在她腿根最敏感,最私密的肌肤上。她能“看到”任佐荫低垂着头,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投下浓重的阴影。
烟灰落下,落在腿上,带来细微的刺痛。
湿滑的舌尖,带着滚烫的温度和细微的颤抖,缓慢地舔舐过那粒早已硬挺的小核,而后任佐荫抬眼看她,又将耳边垂下的头发重新别到耳后,含住了那粒饱胀的核心,吮吸起来。那柔软的肌肉组织,生涩的沿着那粒硬核的轮廓,缓慢地,抗拒地擦过,它绝望的试图包裹,挤压。
她的舌尖探进去了,滑进去了。
不够,怎么能够呢。
她抬起夹烟的手,猛地将燃烧的烟头,按在了自己腿上。
“滋——!”皮肉烧焦的细微声响。
任佐荫不舔了。
她仿佛看到她惊恐地抬起头。眼里布满泪水,带着难以置信的心疼,而那些心疼仿佛又完完全全来自一个单纯的姐姐对妹妹的关怀与怜爱,甚至更多更多来自那一个夜晚她失去的母爱,她没有的母爱,她想给予的母爱。
那都是任佐荫所渴求的,所追寻的。
一切的一切都要被被加倍的奉还,都要像鼠疫一样滋生开去感染她,侵蚀她。
她永远那么天真的幻想着家庭的美好,永远不懂就算在千千万万个家庭也有千千万万个她所不懂的苦痛存在,她总是把所有的一切想的太简单,总是认为一切的一切会向上而不是向下。
任佐荫扑上来,想推开她的手,那些破碎的哭喊好似在告诉任佑箐:
停下。我在心疼,我在难受。
“呃……嗬……”
她掐住自己的脖子,细瘦的脖子,漂亮的脖子,适合布满那些旖旎痕迹,被太多人垂涎的脖子。
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