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瞬间剥夺,窒息淹没了意识——
任佑箐“感觉”到那双悲悯的眼睛的主人的手这个时候又似乎“违心”的覆盖在她掐住自己脖子的手上。不是推开,而是带着同样绝望的力道,和她一起掐紧。
她的眼泪转瞬即逝,开始嘶吼,声音带着哭腔和愤怒:
“我恨你!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要剥夺我正常的一切,为什么要让我在地狱陪你,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放过我吧——”
她又很快的失去了声音,缄口不语,但是她在说,她一直在说,她没有停下,她不停歇,她在申冤,从过去到将来,脸也逐渐消散,最后变成了许颜珍,又恍惚变成了任佐荫。
那些幻想带来的毁灭性刺激如同狂暴的洪流,在她体内疯狂冲撞汇聚。她看着这张布满泪痕的眼睛,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
她用力的夹住它,蹂躏它,前后搓弄着。
“高潮…了!”
小腹深处那团积聚已久的热流,猛地从身体最深处喷出,沿着大腿内侧流下,打湿了床单。
任佑箐弓起身子,分开的双腿也忍不住向内倾斜,感受着庞大的洪流经过四肢百骸,带来生理性灭顶的欢愉。
……
耳边只剩下血液奔流的轰鸣和破碎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