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他断不会坐视洛阳陷落;还有宋义王孟海公、博义王高谈圣,这二人与窦建德素有往来,若能说动窦建德牵头,他们必能一同出兵。”
王仁泽眼睛一亮,忙道:“单将军说得是!这四路反王,各有地盘,兵力雄厚,若能齐聚洛阳城下,李世民首尾难顾,必能解我等之困!”
比元贞王年早捋着胡须,沉吟道:“四路反王……这倒是个法子。只是他们远在各州,如何能让他们信我等并非虚言,又如何能让他们速速出兵?”
“这有何难?”王清上前一步,躬身道,“叔父可修书四封,言明洛阳危在旦夕,若洛阳失守,李唐下一个必取河北、南阳,晓以利害。再许以事成之后,割河南三郡予窦建德,送金银千两与朱灿,孟海公与高谈圣各封异姓王。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何况是关乎他们自家存亡的事?”
王世充听罢,枯槁的脸上终于泛起一丝血色。他猛地一拍案几:“好!就依诸位所言!仁泽,你与单将军熟稔军务,这书信便由你二人斟酌措辞,务必要恳切,要让他们看到唇亡齿寒的危急!”
“臣等遵令!”单雄信与王仁泽齐声应道。
当下,殿内烛火彻夜未熄。单雄信虽出身行伍,却也粗通文墨,王仁泽则在一旁补充细节,将洛阳被围的窘迫、唐军的骄横、以及各路反王若不出兵的后患,一一写在信中。比元贞王年早在旁润色,王清则盘算着该遣何人送信——既要快,又要稳,还得能在反王面前说上话。
三日后,四封蜡封的书信终于备好。信封上分别写着“南阳王朱灿亲启”“夏王窦建德亲启”“宋义王孟海公亲启”“博义王高谈圣亲启”,字里行间透着一股火烧眉毛的急切。
王仁泽亲自点了四名亲信家将,都是些惯走江湖、熟悉路径的好手。临行前夜,他在府中设了简单的饯行宴,给四人各斟了一杯酒:“此去四路,路途遥远,南阳在南,河北在北,宋义、博义二镇则在山东,你们须得昼伏夜行,避开唐军的巡查。信送到了,务必带回他们的答复,洛阳全城的性命,都在你们肩上了。”
那四人都是王家家臣,此刻面色凝重,将酒一饮而尽,重重叩首:“将军放心!我等便是拼了性命,也定将书信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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