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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韫歪了歪头,“不是哥哥问我,怎么不这样叫人家的吗?”
赵治呵呵一笑,“我让你叫,你就叫?那我要是不许你叫呢?”
这妮子有那么听他话?
“那当然呀!”
知韫一摊手,理所当然道,“本来人家就不管他叫哥哥嘛!”
她捧着小脸,澄澈杏眸光彩湛湛,笑盈盈道,“有太子哥哥珠玉在前,岂是谁都能充当本郡主的哥哥的?”
赵治:“……”
积蓄起来的火气就跟扎破的气球一样,刷的一下就散了。
他克制着不曾扬唇露笑,但紧绷的神色却明显缓了下来。
他就说嘛,凭那个姓齐的是谁,又如何能与他相较?
果然还是底下人不仔细,传错了话。
“总算有点良心。”
抢在小姑娘不乐意之前,他抬手理了理她披散开来的发丝。
“下午还去上课么?”
虽然这话题转移得有些生硬,但知韫还是决定给他这个面子。
“不去了。”
她给自己倒了杯温茶,小口小口地啜着,“一日之计在于晨,早间去学堂听课,若是没有功课,下午便也空闲。”
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
既然是要科举做官的,那除了先生的教导,自学也很重要。
“那去梳洗一下。”
赵治温声笑道,“我新得了几匹宝马,且去挑一挑,带你去骑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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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枝暮去重新扒了一下知否时间线,调整了一下,把知否(10)的皇祐二年改成至和元年了哈
春枝暮然后,时间大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