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懂。”
如兰皱着眉头仔细地思索了一下,然后诚实地摇了摇头。
知韫:“……”
和荣飞燕对视了一眼,她无奈扶额,给她掰碎了讲。
“盛小五,若你是盛六,在平宁郡主明摆着瞧不上你、而齐衡又无法违逆他母亲的时候,你会与她牵扯吗?”
“不会。”
如兰不假思索,“天底下的男人又不是死绝了,我为何要在一棵树上吊死?人家既瞧不上我,那我又何必非要去热脸贴她的冷屁股,低声下气的,平白委屈了自己。”
她虽然不聪明,但也不笨啊!
又不是日子过得太舒服了,非得给自己找点苦吃吃。
“那就不得了?”
她摇了摇团扇,“姐妹一场,我会在旁人逼她吃苦的时候拦一手,却不会阻拦她自找苦吃,省的吃力不讨好。”
就比如盛家的女使们。
盛长柏院子里的羊毫,不肯白白被睡还要被灌避子汤,豁出去来寻她求救,她自然不会冷眼看着她折在后院。但盛长枫院子里的,既然自个儿乐意,那她也懒得管。
“那我懂了。”
如兰点了点头,又道,“但小七你不帮她,她却可以借你的势呀!”
就像她,不就借了小七的势吗?
“万一小六为了嫁入国公府,打着你的名头去压平宁郡主怎么办?”
知韫:“……”
“你哪来的这样多问题?”
她好笑地抬手捏了捏如兰的脸颊,“她若有这样的本事与决心,那只管去吧,只是往后的日子好坏,我不会插手。”
盛明兰也好,盛墨兰也罢。
若只是单单借着“太子妃之姐”的名头嫁入高门,而不曾做下过分越界的事情,知韫都不会特意去阻拦。
没有必要。
彼此之间又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她也不至于非要人家过得不好。
人骨子里都想追求更好的生活。
为自己争取幸福,是人之常情,只要合乎情理,适当借势来替自己谋划,也不是什么值当苛责的事情。
只是人生如棋,落子无悔。
本就是淡薄至极的姐妹情,她帮这一把已是仁至义尽。往后的日子全靠自己经营,若是顺遂和乐,不必与她分享,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