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真的不懂啊,老吕是怎么敢在姮姐幼崽期就压宝她的?要知道,自周以来,天下就再也没有女君过了。]
[风险投资嘛,没有风险算什么投资?老吕这就叫魄力!]
[一半一半吧?毕竟姮崽还小,感觉老吕原本应该是打算慢慢投资、平稳落地的,但不是出了点小意外了吗?就只能孤注一掷地赌一把了。]
[这话说的,老吕要没有前期投资,他也不会在姮姐这里挂上号,就那连声叔父也混不上的待遇,死路一条啊!]
[明明老吕是人生赢家,怎么被你这么一说,听着好惨?]
[赌嘛,赢家通吃来着。]
[当过紫薯的好兄弟、相邦,当过政哥的仲父、相邦,当过姮姐的老师、尚书令,三代为相,就问还有谁!]
吕不韦:“!!!”
他竟然还能再当丞相?
自从秦王政九年从相邦的位子上退下来后,哪怕成为太子的老师,吕不韦也没再想过还能有再当丞相的一天。
但是,没想到啊没想到!
吕不韦激动地抹抹眼角,殿下,我果然是你最爱的老师!
商鞅、张仪、范雎:“……”
怎么个事儿?
他们侍奉完一代秦王,就紧赶着被下一代碎卡了,甚至运气不好的都没等到下一代,怎么你就能侍奉三代?
这合理吗?
老嬴家一代秦王一代相的行事准则在你吕不韦这里失效了?
这不合理啊!
[姮姐登基的时候,老吕都已经病重了,但姮姐还是拜他为丞相之首,然后让萧何和张良作为副手代行其职。]
人在沛县当小吏的萧何:“!”
这说的是我吗?
所以隔壁的我,不仅入朝为官,还得遇明主、平步青云了?
“恭喜恭喜!”
叼着根狗尾巴草的刘季最先反应过来,呸一下吐了草,哈哈笑着向他道贺,“有了大好前程,可莫要相忘啊!”
萧何:“……”
他无奈笑道,“天下叫此名的不少,也未必是沛县萧何。”
说着,他微微沉吟,而后看向刘季,“若我没记错,四郎是拜在荀子的弟子浮丘伯的门下?那他可是与小殿下同为荀门弟子了啊!”
刘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