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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由了吗(1 / 2)

陈奕恒是在一个暴雨夜找到机会的。

那天张桂源带着所有人去参加一个重要的商业晚宴,说是要带那个姓李的Omega正式露面。临走前左奇函检查锁链时,锁扣没卡紧,只轻轻挂在了床脚的铁环上——或许是他们觉得,一个被长期注射抑制剂、又被铁链拴了这么久的Omega,根本没力气逃跑。

暴雨砸在玻璃窗上,雷声轰鸣,掩盖了他挣扎的动静。铁链从松动的锁扣里滑出来时,他的手腕已经磨出了血,可心脏跳得又快又猛,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热意。

他没敢走正门,顺着排水管爬下二楼,冰冷的雨水瞬间浸透了单薄的睡衣,后颈的腺体因为发情期和抑制剂的双重作用,疼得他几乎站不稳。

拦出租车时,司机看他浑身是伤、脸色惨白,眼神里满是警惕。陈奕恒摸出藏在枕头下的几张纸币——那是他攒了很久的零花钱,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去最近的私人医院,越快越好。”

手术室的灯亮起来时,他握着医生的手,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麻烦您,把我的腺体…彻底切除。”

医生愣住了,反复确认:“你想清楚了?Omega切除腺体后,不仅再也不能生育,还会彻底失去信息素感知能力,身体也会垮掉的。”

“我想清楚了。”陈奕恒看着天花板,雨水和泪水混在一起往下淌,“我不想再被任何Alpha控制了。”

麻醉剂注入体内时,他好像又听到了张桂源的声音,带着惯有的不耐烦:“陈奕恒,你又在闹什么?”

他想回一句“我没闹”,可意识已经沉了下去。

再次醒来,后颈缠着厚厚的纱布,那里没有了熟悉的刺痛,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麻木的空洞。医生说手术很成功,但他需要留院观察。

陈奕恒躺在病床上,窗外的雨已经停了,阳光透过玻璃照进来,落在他手背上。他试着感知周围的信息素,却什么都闻不到了——没有雪松味,没有松针味,也没有那些或冷或暖的Alpha气息。

世界突然变得很安静,安静得让人心慌。

他知道自己自由了,可为什么心脏会这么疼?像有个无形的洞,风一吹就空荡荡地响。

护士推门进来时,手里拿着部陌生的手机:“先生,刚才有位姓张的先生打电话来,说您要是醒了,让您给他回个电话。”

陈奕恒看着那串熟悉的号码,指尖悬在屏幕上方,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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