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爪状置于腰侧,吸气提肛;猛然俯身向前扑,双爪前探如撕物,呼气发“哈”声。
演练之后,张之极对着朱由校说道:“陛下,这是虎戏。”
接着,张之极左弓步,双手虚握如持角,右臂屈肘后拉;转腰向右,双臂如鹿角相抵,目随手动。
“这是鹿戏!”
张之极演练完五禽戏一遍,朱由校发现这家伙虽然看起来一副被酒色掏空的模样,实际上却是是一把好手,这双手布满老茧,显然平素没少习武。
这一套功法,仿虎之威猛、鹿之安舒、熊之沉稳、猿之灵巧、鸟之轻捷,张之极算是全部表现出来了。
现在朱由校隐约感觉到,张之极此人天赋是很高的,只不过生活太过于安逸了,又没有什么目标,只能每日去找乐子消磨时间。
若是打磨一番,未尝不是美玉。
跟着张之极将五禽戏的大致演练一番,朱由校很是出了身汗。
他接过王体乾递来的手巾,擦拭着身上的汗水,饮下一杯热茶,舒爽自不必多说。
“陛下,内阁送来奏疏。”
在这个时候,魏朝手上拿着奏章,缓步走入端本堂。
朱由校将手巾扔给王体乾,问道:“何地奏疏。”
“皇爷,是辽东方面的。”
魏朝轻轻瞥了一眼张之极与骆养性。
朱由校接过奏章,打开一看,发现居然是熊廷弼的请辞奏疏,他的眉头顿时紧皱起来了。
见是军国大事,张之极、骆养性赶忙对大明皇帝行了一礼,说道:“陛下,卑职告退。”
没想到朱由校却是摆了摆手,说道:“不着急着走。”
两人面面厮觑,却也只好止住离去的脚步,等待着皇帝下一步的诏命。
看完熊廷弼的请辞表之后,朱由校对两人问道:“你们觉得,辽东经略熊廷弼是何许人也?”
熊廷弼?
张之极当即说道:“卑职不敢妄言朝廷大员。”
这不粘锅的技术,倒是和张维贤一脉相承。
朱由校说道:“朕赦你们无罪,朕只是想要听听你们的看法而已。”
张之极低头沉默,似乎在组织语言,骆养性到底是想要在新君面前多表现一下,此刻先一步上前说道:“熊廷弼斩清河逃将刘遇节、王捷,悬首边关,士卒股栗,虏骑月余不敢近边。吾父曾言:熊氏“刚肠似铁,辽东得人”。”
这个骆养性,看来是个纯粹的武人,这没说几句话,便将自己的父亲骆思恭给卖了。
“千户以为?”
感受到皇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