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这么快就被人杀了。
瀑流四郎压住有些惊慌的心情,附身仔细查看瀑流截刀的伤口。
脖子上中了两刀,肩窝处一刀,后背脊椎处一刀。
这明显不是一个人动的手,对方应该是两个人以上。
瀑流截刀的衣服鞋子还有直刀,都被人拿走了,说明对方生活不富裕,不像是大宗镇西军的高手。
瀑流四郎身份高,能接触到军事高层,知道近期只跟镇西军开战,斩杀了不少镇西军将士,双方结了死仇。
本来判断这次的杀戮,该是镇西军方的报复。
可目前来看,镇西军不可能如此缺吃少穿吧?
那他们的敌人是谁?
瀑流四郎大脑有些短路,一时混乱起来。
林丰带了木头脸,急促地在杂草灌木中往前跑,离开战场越远越好,不要让敌人聚在一起。
后面的敌人,将越来越难对付。
眼看天色发了白,马上天亮了,他们就更不好躲避海寇的搜寻。
躲开了敌人的联合,就是个个击破,躲不开,便是一场硬仗。
没有别的选择。
林丰在转移中,依然凭着敏锐的感觉,用弯弓射死了三个海寇探马。
他在黑夜里的运弓技术,越来越娴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