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按照洗衣机预想中的规划,极光过后是“急光”。
只是小刘对于在船上同他共赴巫山云雨没有什么安全感,即便客舱和工作区域是完全隔离的,但总归没有在传统敦伦地点来得安心。
她只是有时候被色鬼导演带得有些开放,也是不可避免地想要取悦爱人,在性事上迎合他。
但骨子里仍是保守观念作祟。
于是折腾了半夜,凌晨的圣汐克掠夺者号又劈波斩浪回到比格尔湾的海港,一行人披星戴月地回到酒店。
看完极光后,这两个普通人类吸收了日月精华,抓住机会狠命地双修了一番。
也许是年龄还没到,攻守之势还是男强女弱的局面,小刘的敏感体质叫她每一次奶凶奶凶的挑衅,都以娇软似泥收尾。
5号早晨,两人都罕见地没有醒转,一直睡到9点多当地天亮——接近南极圈的乌斯怀亚白天时间很短,当地人往往九点半才真正开始一天的生活。
是刘晓丽的“十二道金牌”叫醒了刘伊妃。
老母亲在夺命连环call中欣喜地告诉她:
姥姥、姥爷、小姨都已经到了北平,舅舅原也正式到北平工作,现在就等着两个孩子回来办大事了。
刘伊妃耐心地应付完老娘,这才把仍旧呼呼大睡的未婚夫叫醒。
她拿嘴巴堵住对方,又捏住他的鼻子,浑然忘记了是自己制定的不刷牙不得亲嘴的床上规矩。
直至被洗衣机按倒又又亲又摸地蹂躏了一番,这才桃花扑面地说起正事儿。
“妈妈说万事俱备,只欠你我了。”少女笑道:“她把所有的迎来送往,当天的餐食什么的都安排好了。”
“不过主要也是你说不请外人,那就很简单了。”
小刘雀跃道:“对了,我爸爸也会回来!”
路宽惊讶:“他这样的驻外工作人员,也这么方便请假的吗?”
“我听妈妈讲。。。他好像要提拔了?”
“啊?”路老板这一瞬间想到了巴黎火炬传递时的金晶。
如果说这一世安康的升迁轨迹有什么改变的原因,控制变量的情况下他也只能想到这一点了。
总体而言,奥运会刚刚结束不到半个月,正是论功行赏的密集期。
无论是他自己成为《电影促进法》的咨询委主任,刘领导等人的更进一步,还是参与演出的各部队人员的集体三等功等等——
很显然,小刘的老父亲也借上这股东风了。
刘伊妃看着他凝神静思的模样询问道:“怎么啦?是不是有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