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老板捻着她的耳垂把玩:“没问题,好事啊这是!”
“希望他老人家做大官啊,特别是外交口的,关键时刻说不定能给我们的作品出口、海外宣传使使劲呢。”
小刘故作不悦:“你什么意思,是不是嫌弃我出身低微配不上你?没给你的事业提供帮助啊?”
路宽知道她在玩笑:“阴阳怪气,都跟谁学的?”
他话音顿了顿,转而仔细琢磨道:“不过你别说,这事儿还可能真的有操作空间,等回了北平我去看望下刘领导。”
刘伊妃撇撇嘴,这些事情她无心置喙,其实倒想补上一句“尽力而为,别影响你自己”呢!
“泼出去的水”即将成为别人的爱妻,看问题的立场和角度也自然而然地发生了变化。
路老板想多了解一些安康的情况,评估一下这件事的可能性:“茜茜,安叔叔同刘阿姨分开后,个人生活上。。。”
他怕小刘心中有郁结,温柔地将少女搂在怀里,靠在床头。
熹微的晨光透过落地窗的薄纱窗帘,在床头的墙壁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乌斯怀亚的清晨带着南半球特有的清冽,却丝毫无法侵入这个被温暖填满的空间,路宽感觉着怀中人的娓娓道来,不着痕迹地将毛毯往上拉了拉,裹住刘伊妃裸露的肩头。
她语气平缓:“爸爸后来有了一个新的家庭,我还有个妹妹,叫安嘉灵。”
“这些年我也只见过一两次,几乎没有来往,更多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
路宽在未婚妻额头上印了一记:“心里会有感觉吗?”
小刘其实早就走出了这段童年伤痕,神态轻松道:“原来有,但妈妈一直陪着我,渐渐就忘掉了。”
小小年纪就经历家庭“巨变”的她,显然对这些问题有自己独特的体悟。
“其实人与人之间的缘分,有时候就像昨晚的海上极光一样,美的时候就算用最贵的摄像机也留不住它划过天空的轨迹。”
“爸爸妈妈他们两个人只能说没有缘分,我同爸爸也因为长期不生活在一起,有时候会有些陌生感。”
少女轻舒了一口气:“无论如何,好的回忆镌刻在脑海中,至于不开心的事情,就停留在视网膜上,该忘掉就忘掉吧。”
“好在我只能记得很小的时候爸妈吵过架,但脑海里一点画面都不剩了,能记住的都是美好。”
刘伊妃突然从男友怀里坐直了身子,精致的下颌微微抬起,晨光在她瓷白的肌肤上镀了一层柔和的釉色。
她抬手将一缕散落的发丝别到耳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