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容·皮糙肉厚·其实根本不觉得疼·但刚刚还在虚情假意嗷嗷叫·屿:“……?”
“掐疼你了吧。”
“……?”
容屿不懂,“刚刚不是还掐得很开心,怎么突然开始道歉。”
“不是。”
倪歌像只毛茸茸的小树袋熊,整个人攀在他身上,眼睛亮晶晶,“我就是刚刚才想起来,你对我还有利用价值。”
“……?”
“就算要嫌弃你,也应该等到冬天过完之后。”
她真情实意,“你说对不对?”
“……”
……
冲着这句话,容屿觉得,他今天早上的晨跑不用去了。
他要教育一下倪歌。
让她明白,先生不止是拿来取暖的。
先生最大的作用,有趣得令少女落泪:)
于是太阳升起时,倪歌被他按着腰,终于再一次红着眼眶,带着哭腔,开始求饶:“不……嗯啊……不要了……”
容屿抱着她,在她耳旁低声:“叫老公。”
倪歌咬着下唇,不说话。
他嘴角一勾,恶趣味地加重力道,握紧着她的腰。
绵羊姑娘腰很细,偶尔让他生发错觉,仿佛将要折断。
然而这种完的掌控感,又确确实实,让人舒服得头皮发麻。
他低吼一声,抱她去清洗。
……然后倪歌就又迟到了。
她现在的岗位不需要日坐班,但事务也比过去繁杂很多,常常要回单位处理。
所以,尽管没人盯着她打卡……
她总是迟到,依然感到心虚。
晚上和孟媛碰头,提到这一点,对方竟也深有感触:“啊,我也遇到过这种事——对了,我带了一瓶红酒,你要不要尝一点?”
倪歌点点头,看着小闺蜜往高脚杯里倒酒。
餐厅的灯光落在酒杯上,折射出细细碎碎的光芒。
倪歌没提迟到的原因,等她倒完,才谨慎地表示好奇:“我……我是因为容屿他太粘人,所以……你又是因为什么?”
孟媛手起刀落划开牛排,叉一块放进嘴里,含糊不清地道:“跟你一个理由啊。”
倪歌差点被呛到:“就……也?”
“嗯啊。”
“……”倪歌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怎么忘了。
虽然孟媛没结婚,但她也有男朋友,有夜生活。
“干吗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没事,有什么你可以直说。”
孟媛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