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不经心,“只是我原本想叫你到宫学来上课。”
若是想回家也可以,若懒得折腾了,宫中也少不了她住的地儿。
“宫学?”
知韫想也没想就拒绝了,“你又不在宫学上课,我去干嘛?”
人生地不熟的,她又是插班转学生,里头又都是宗室贵戚,她还得花费时间心力来与这些人相处,多麻烦?
“哥,你别闹嘛!”
知韫作双手捧心状,“在家上学多好?才不要去劳什子的宫学,哥哥,我这么小,你忍心我离家求学吗?”
她还是个孩子啊!
赵治:“……”
他抽了抽唇角,“爱犯懒就直说,我又不会说你什么。”
就盛家到宫学这点距离,一天能走几十个来回,也叫离家求学?
“怎么不算呢?”
小姑娘振振有词,“你就说我有没有离家?是不是求学?”
是?
那她有哪里说错了嘛!
“啊呀!”
方才说话时停稳的秋千忽而动了起来,起初弧度极小,等她重新坐好、又握住了秋千索,晃动的幅度即刻增大,向前高高地飞起来。
“你竟然使坏!”
她惊叫一声,继而又欢悦地笑起来,笑声如铃声清越,杏眸灵润、梨窝浅浅,明媚俏丽更胜三春盛景。
“如何能是使坏呢?”
赵治清朗的眉眼凝着笑意,“既是小姑娘,合该嬉笑玩乐才是。”
——省的多余的力气都拿来气他。